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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李書成的側鋒國畫藝術賞析 |
| 作者: 文章來源:中華藝術網 點擊數 0 更新時間:2019/2/26 19:24:09 文章錄入:admin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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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藝術簡歷】 李書成,男,漢族,1962年5月出生,海南文昌人,出生于海南石碌,全日制本科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,獲文學學士學位。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、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館員、廣東省書畫家協會主席、廣東省宋慶齡基金會榮譽理事、廣東省社會組織總會常務副會長、廣東書畫藝術研究會會長、《廣東書畫藝術》雜志社總編輯、《廣州文摘報》顧問、中國人民大學畫院中國書畫課題班李書成工作室導師,曾任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畫院副院長、油畫雕塑院副院長。
在國畫創作方面,大膽探索以側鋒技法為主的藝術表現形式,所畫城市、山水重意趣而非形體,形散而神不散,以情運筆,以筆運墨,筆墨瀟灑靈動又不失力度。所繪物象速度感極強,動靜結合,都市生活節奏感噴薄而出,完美契合了當今社會日新月異的時代氣息;山水之趣躍然紙上,寧靜而致遠。1991年在廣東畫院成功舉辦個人側鋒畫展,胡一川先生親筆題贈“梅花香自苦寒來”。《南方日報》評價“李書成側鋒畫開創了嶺南藝術新天地”。
在油畫創作方面,學習借鑒法國后印象主義代表畫家喬治•修拉的“點彩”技法,探索性地將國畫的線條與油畫的色塊、光影和細節處理方法進行融合,獨創出“金屬晶體”繪畫技法:摒棄傳統油畫的大面積鋪陳,擷取國畫寫意舒展的線條作“筋骨”,下筆有力、筆畫短促、以方見多,借筆下蒼勁的力道與簡短精干的結構,賦予畫中物象硬朗堅固的“金屬”感。以筆為刀,對畫面進行明確切割,并以油畫斑斕絢爛的色塊作肌膚,在平面上層層堆砌,形成如同鉆石、水晶的立體結構;從整體出發,圍繞不同的物象主題對色調和光影不斷進行細微的調整,使得色塊之間不斷變化但又相互緊密連接,如“芯線”般迂回穿梭,呈現出“分而不散”的視覺效果,營造出各個角度之下均如“晶體”般通透、連貫的美感,形成辯證統一的畫面邏輯。“金屬晶體”技法的運用,可有效提升作品的張力,通過靈活調整金屬晶體的大小、形狀、色調和光影等因素,營造出或張或弛、或厚重或輕巧、或雄渾或通透等不同質感。
于1992年至1999年期間創作完成個人代表作品——油畫《大世紀》。畫作寬6.18米、高2.02米,囊括了20世紀至21世紀期間千余位在政治、軍事、經濟、科技、文化、體育、宗教等領域影響了中華民族進程的偉人志士。畫中人物按照時間順序,以政治人物為核心,分置于長城、長江和黃河之上,整體構圖如一只蜿蜒騰飛的巨龍,場景宏大、寓意深遠,視覺沖擊力極強,飽含了革命的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色彩;刻畫人物栩栩如生、活靈活現。中央電視臺、廣東電視臺、廣州電視臺等多家媒體多次報道《大世紀》。《人民日報》評價《大世紀》為“見證百年歷史,薈萃風云人物,用畫筆繪就的史詩”。《人民畫報》曾用大版面報道《大世紀》,并評價其為“高處人生、筆透百年”。1999年4月,《大世紀》榮獲國家版權證書;2002年獲國家郵政總局采用,以明信片形式發行;2007年收錄于《廣東年鑒2007》。
1991年,廣東省美術家協會主辦“李書成畫展”。2006年、2007年,作品連續兩次入選中國美術家協會第十九次、第二十次新人新作展。2009年,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主辦“李書成畫展”。2017年,作品入選“北京名家作品展”。自1991年起,在國內外舉辦個人畫展數十次。
2009年,北京工藝美術出版社出版《收藏界關注的中國畫家•李書成寫實主義油畫》。2012年,嶺南美術出版社出版《李書成畫集》。2014年,《美術》以副刊形式整版刊發《李書成油畫作品》。2014年,《榮寶齋》以副刊形式整版刊發《2014期刊推薦藝術家——李書成》。2017年,《收藏家》以副刊形式整版刊發《2017年推介藝術家——李書成》。2018年,《榮寶齋》以副刊形式整版刊發《2018年推薦藝術家——李書成》。此外,作品刊登在《美術》、《美術觀察》、《收藏家》、《榮寶齋》等國家級期刊和《美術報》、《中國書畫報》、《廣州日報》、《羊城晚報》、《南方日報》等報紙媒體上,共百余次。
曾被《羊城晚報》評價為“畫壇怪杰”;曾被馬來西亞《中國報》評價為“畫壇拼命三郎”。2001年被中國文化部藝術市場司、天津美術出版社聯合授予“優秀藝術家”榮譽稱號。2003年5月被《經濟信息時報》評為“學習‘三個代表’先進楷模”。2004年榮獲“首屆中國書畫收藏雙年展”銀獎、“中國山水二百家”榮譽稱號。2005年榮獲“中國山水畫四百家優秀作品獎”。2013年1月,《李書成畫集》獲評“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2012年度優秀作品獎”。2013年12月,獲評廣東省民政廳“二0一三年度廣東省社會組織模范個人”。2016年1月,作品《寥寥數筆速寫人生》獲評“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2015年度優秀作品獎”。2017年1月,作品《一畫一世界》獲評“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2016年度優秀作品獎”。
靜致初心 作者:李書成 于夜色中挑一盞孤燈,點亮一方心田;于靜謐中燃一指香木,拂撣一些紛擾。火光與煙氣繚繞、交錯,靜靜地上升、散滅,心中一片澄清,囈口青茶,提筆前行,向遠方。 作畫時,形單影只,是寂寞的人在作畫,也是作畫的人在寂寞。作畫,本來就是寂寞的。除了畫作、前人的畫作,便是自己;除了與畫作對話、與前人的畫作對話,余下的便是自言自語;自話、自畫,確實是寂寞的。作畫,離不開寂寞。與畫作對話、與自己對話,不是漫天撒網的閑聊,容不得七嘴八舌的碎嘴,而是感悟與升華,一個人的修行與冶煉;自化、自華,有限的時間在不斷豐滿的精神世界里馳騁,生命的意義便獲得無限的放大。遁入畫門,行走越深,清白而來的人生便越發充實、立體;一心問道,道法是有、更是無;只是空虛,是再也不會有的了。看見我在天光中、在燈下,時時刻刻奮筆的身影,人們往往不能理解、不能相信,為什么我選擇堅持并能夠堅持,其實這就是答案、答案很簡單:耐得住寂寞,總是比守住空虛要好的。
作畫,是寧靜的,更是狂浪不羈的。一個人的時間、一個人的空間,無聲的一天又一天、一夜又一夜;是悶壞的葫蘆,還是平靜的水面?不是,都不是。沒有一個畫家不躁動,沒有一個畫家不狂妄,波瀾不驚的表面之下,時刻跳動的是一顆難以制止、躁動狂野的心,是一顆難以臣服、狂妄自信的心。我們無聲、無聲地潑灑色彩;我們盡興、盡興地在畫布上縱橫。空白的畫布、縱橫的線條、堆疊的色彩,我們靜靜地寫下自己的詩,譜下自己的曲,得意地哼著自己的歌,喝著自己的酒,放任地在迷醉里自我陶醉……終極一筆,頓然夢醒,揮別那場瘋狂的盛宴,自得地欣賞著眼前這幅酣暢淋漓的表達,一切復又回歸寧靜。
作畫,是渺小的,更是巨大的;是個人的,更是歷史的。我們深知自己的渺小,在歷史名家面前謙卑地俯首稱臣,在既定的時空里期望著載入史冊;我們深信自己的巨大,站在不斷刷新的個人高度上,繼續攀登的步伐不止,腳下的過往是戰利品,時刻激發著向上的快感和昂揚的斗志。作畫,像攀登,更像破土,一步步用盡全力,一點點努力向上,解開一個又一個困惑,掙脫一個又一個阻礙,終得登頂、面朝陽光。畫家是渺小的、個人的,終其一生不一定能將自己嵌入歷史,大多數者會被歷史的長河沖刷而去;畫家又是巨大的、歷史的,因為我們不負己生,寫的是一部自己的歷史、自己的繪畫史。 難得寂寞、難得糊涂,不知不覺之間竟說了如此之多。繼續前行吧,在上下求索的路上,享受寧靜、擁抱寂寞,莫敢忘的初心,終會指引我答案所在的方向。
墨韻飄香 作者:李書成 “登山則情滿于山,觀海則情溢于海”。 詩書畫同源,每位畫家在國畫創作中都有自己的風格,但是他們都離不開“三情”:情感、詩情和情境。詩情是情感的升華;情境則是詩情的體現;情感似山,詩情似水,合而可視為“情境”。 國畫的核心是內心思想情感的表現,這畫中的詩情便可當為“畫魂”。畫魂本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之物,常隨著畫家、觀者的心境、際遇變化轉換。而萬變不離其宗的是畫家將畫魂寄情于本體——畫作的題材;由相同的題材引申出不同的畫魂,由不同的題材牽引出更多的畫魂。嶺南的山秀而挺拔,水清而溫柔,如此美景總令我流連忘返。寧靜的山林鄉村,總會躍然于畫作中。改革開放中的祖國強盛地崛起,都市中的高樓大廈其壯哉,令我感慨非常。于是,便有了高樓大廈的題材,在國畫的傳統中注入濃厚的現代氣息。
題材謂之本體,然則有相。這“相”就是技法的表現。師法自然,而又師造化,方能自成一家。我以學習前人技法為主要方式來探索繪畫技法,得到了一種新的“側鋒”畫法。 側鋒畫法,以水墨為主;筆墨神韻瀟灑、靈動而又不失力度,意趣綿長。我在用側鋒表現手法創作的過程中,重意趣而非形體。朦朧的山,朦朧的云,朦朧的水,使得畫境詩意蔥籠。而我心中的情感隨著畫筆的起伏悠揚頓挫;情感隨之掃動而抒,使我心情尤為快樂。這種美妙的感覺如云起伏,又像是少女的絲絳的拂動,更似一首婉轉的抒情詩。側鋒畫法畫的山,是山非山;其神為山,凝而不散,意蘊纏綿。這就是我們嶺南的山,好比一首首纏綿的詩歌,又似一杯淳淳的米酒。如此種種正是我的側鋒畫法的一大特點。
用側鋒畫法作畫,喜歡在畫面制造出風馳而過的味道。山在伏動,水在揉動,樹在搖動,獨獨村莊卻恬然靜落其中,村落生活安然的味道濃郁其中;這是靈魂在生活中的寧靜致遠之象。畫都市時,高樓聳立而其路卻如飛瀑般柔動地掛在都市之中;景物靜與動的結合,是都市人生活節奏時快時緩的側面表現,顯示著強大的民族氣息。作國畫時候,喜歡以動寫靜,意以呈現大地萬物蓬勃的生機之感;祖國氣宇軒昂的蓬勃發展勢頭動態地勃發,同時又靜靜地蘊含著民生純樸簡單的一面。這就是我以側鋒畫法繪畫時的另一大特點。 國畫創作,不同的題材就如筆下的一朵朵幽蓮,在墨色的勾勒下溫婉綻放出一絲又一絲的畫魂,清香靜散。
云嶺深壑揚清音 ——李書成山水畫談藪 作者:何平 中國油畫大師靳尚誼說過:“一個人繪畫基礎的厚度,往往能決定其日后藝術創作的高度。” 對于浸淫翰墨近半個世紀的李書成說來,他從素描、白描、造型、敷彩……從傳統到創新,從具象到意象,再從側鋒到積墨。李書成一路走來,博觀約取,他擅于吸收畫壇各大流派的精華,由技進藝、由量而質、由質至臻的過程,系腳踏留印,夯壩實土的過程,非一日所為,乃畢生窮修之功。
若論李書成的中國山水畫,與其油畫的成就相比亦不遑多讓,各領風騷。李書成稱,他是先學國畫后習油畫的,特別在山水畫上下過苦功夫。在國畫領域的探索中,他常常感到南北兩派風格之差異,技法之迥殊:南派婉約精妙、變幻婀娜、線條靈動;北派意蘊沉雄、氣象恢宏、筆墨潑灑。作為生于斯長于斯的南方人,李書成無意當兩者的樞紐,更不屑畫地為牢或南榫北卯。他認為,藝術不能鑲嵌,只可融合。李書成隨情懷所向,創作理念入古出新,欲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子。 于是,李書成在研習嶺南畫派的同時,北望長空,尋覓星宿。他時常陶醉于張大千晚年的潑墨大寫意;云游于李可染雄渾樸茂的積墨山水;癡迷于陸儼少云水律動的意態情趣;行吟于何海霞朗朗逸氣的青綠山水……
南融北匯 《源水》是李書成早期創作的一幅丈二大山水,一闕對故鄉厚土的頌歌。畫面呈現出三大一少:大尺牘(舉凡畫幅大不足為大,內涵豐裕始見功夫);大氣象(千峰萬壑,百溪匯源);大寫意(水墨淋漓,恣意縱橫);少鋪陳(鮮贅述,少冗筆)。 該畫靜中見禪,寂寂寥寥、莽莽蒼蒼,濃墨化彩,由深黛漸次淡赭。山景崖壑崔嵬,亦色亦空,亦靜亦動。用繪山之墨繪林,復用繪林之墨繪山,山林盡染;以寫云之意寫霧,復以寫霧之意寫云,云霧氤氳。水貌儀態萬千,時而逶迤,時而匯合,時而奔瀉,終極歸源,勢成浩浩蕩蕩的滾滾東流……此時此刻的作者,想必神馳八極,搦管蘸墨,筆意澎湃。或側鋒積墨,或反復皴染,或潑墨設彩,筆墨駕輕就熟,道法自然,意蘊陡生。
好一幅水塢莽林之巨構,它十分強調空間的層次感,催化出某種若有若無,無中生有,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文人情懷。既具嶺南畫派筆墨線條的精雕細琢,又有北派大色塊皴擦烘染的潑灑鋪張,兩者相互滲透,個中仍有一股率意與粗獷的性靈洋溢其間,可謂南風北格的圓融契合。李書成筆下的清山秀水,古村莽林,氣象萬千。他繪嵐靄當以騁懷,寫景實則為抒情,藉山水常作詠志。 題圖《源水》:寓意人生長路漫漫,只有源頭活水常注,生命之舟方可揚帆啟航,駛向成功的彼岸。
側鋒積墨 忽如一夜秋風勁,黃了稻田,紅了楓林,熟了莊稼,樂了山民的心。此為《山村秋韻》所描摹之景致。詩人郭小川曾在《團泊洼的秋天》中詠哦道:“秋涼剛剛在這里落腳,暑熱還藏在好客的人家。”不是嗎,君不見那彎彎的小溪繞著村郭潺潺流過,岸柳在涼爽的秋風中搖搖曳曳,參天古樹上的枯葉沙沙作響,飄蕭輕飏。農夫田疇牧牛,刈稻拾穗,打糧曬谷,從事著秋收,欲將希望的種子冬藏,再待來年春風化雨,萬物蘇生。李書成通過側鋒積墨法,令眼前呈現一派寥廓秋光的豁然景象,一脈濃得化不開的秋意,教人在美的意蘊中感知秋日之山川。
李書成曾有段回憶:“自幼行山,看林木花鳥、飛瀑溪澗;聽風過松濤、泉水叮咚。初時是孩童無知的嬉戲打鬧,漸長時學會了潛心觀賞。山水,從稚童的樂園變為鐫刻在心中的風景,一一攥在手中、落入筆下、印在腦里。”山光水色是畫的源泉;畫是水色山光的升華。 古人繪畫常以悲秋示人:清秋瘦水,殘霞落日,寡淡自憐,不解愁腸……而李書成的《山村秋韻》卻立意明豁奇峻,秋高天朗,彌漫著對山鄉生活的熱忱向往,充滿著對大自然的敬畏之情,謳歌寧靜中漸漸遞嬗的鄉居田園。就其技法而言,側鋒——疏繁向簡;積墨——厚積薄發。畫面曠達而不失細微,靈動而不失厚重,斑駁而不失統一。虛與實相生,人與物共鳴。把“秋”的意象點染得淋漓盡致。正應詩云:“閑云潭影日悠悠,物換星移幾度秋。”
入古出今 《古老山村》著意刻畫一個“古”字,運筆高古狂狷,表意靈性率真。看似輕描淡寫,實則濃墨重彩,不經意間,歷史的厚重感隨著毫端的反復皴染而迭出,層層疊疊的崖壑,仿佛被來自遠古洪荒的年輪風化著、剝落著,遺下了青磚灰瓦的古村落。 李書成認為:“藝術創作須有高度、有自為、有肌理的結合,三位一體,方能積墨為雄。”換言之,立意—創新—技巧是一個相互關聯的整體,三者有先有后,互為表里,遞進深化。他曾嘗試用水墨流動的形式,去營造一種滄桑又古樸的迷離氛圍,效果得到了同行的認可。真可謂“筆端納拙味,墨色釋清氣”。 在談及中國山水畫的創作時,李書成講過一句話:“畫畫到了一定的層次,技藝通常并不重要,一切實驗與探索都可以重頭再來,唯獨‘專注度’決定你是平庸還是出色,它能引領你和你的作品走向藝術創作之巔。”“專注度”——與其說是一個過程,毋寧說是一種態度,一種能讓你向高度進化的態度。 西晉文學家左思詩云:“非必絲與竹,山水有清音。”李書成恰似一位吟嘯徐行的詩人,無需絲竹管弦,卻以一柄濡毫,一池芳墨,為家山詠嘆,為時代放歌,為蒼天厚土留下不盡的清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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