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有位小朋友問:最早的書法是什么樣子,比如那些遠古彩陶上的“劃道”能否歸入書法呢?從事物本源的意義上說,彩陶上“劃道”既然代表文字的雛形,代表著人的本質的一種表現,也就可以視為書法最初的“存在”。這是從大文化角度看問題。若是從藝術角度看,彩陶上的“劃道”沒有形成完備的文字,文字的各種筆法沒有齊備,也就沒有形成書法的真正的形態。書法本體的歷史發展,還要從文字的完備形態談起。殷商甲骨文是最早的文字,以后歷經大小篆、隸、楷、行、草的演變,筆法和結體相應豐富起來,可以說,書法的歷史同文字演變是不可分離的。沒有文字即無所謂書法;沒有文字演變,今天書法不會美輪美奐。
書法作為五千年中華民族人類文明的產物,是民族精神與智慧的結體。幾千年文字的持續發展與不斷走向深入,足以證明極具生命活力的書法不同于一般性書寫,它所具有的思想性、科學性、歷史性、學術性、原則性及對于文字符號的依賴性,將書法的類型、特性、品質、功用、歸宿從根本上注入了文化原動力。這一賴以產生書法的原動力,推動并滋養了書法,也構建了書法的“根基”所在。
品讀徐景水先生的書作,可以感受到徐先生的創作是有情感的,沒有忽視幾千年的文化的積淀,把創作意識與歷史積淀結合起來,發揚中華民族文化,讓更多人了解書法、愛上書法。創新倘若不以長期歷史積淀為起點,必走到虛無的境地。徐景水先生的書法作品除去紙面上所表達的書法形式以外,更多地令人感受到徐先生有著書家所必備的文化、知識、修養、見識和專研的精神。就其作品而言,以行書為主體的創作,氣息直溯古人,字里行間洋溢著古代文人書作中所固有的氣質與情懷,亦不乏現當代人對藝術所獨有的創作視角與創作激情的張揚。這種從循古開始最終實現化古的實踐,并不是容易做到的事,需要作者必須具備從理論轉換成為實踐的能力,這一點在探索實踐中最難做得相對完美,且令眾多愛好者為此而苦悶彷徨,但是讀徐景水先生的作品卻可以感受到他悟化的很出色,而且做得令人欽佩。
徐景水先生的書法創作,充分表現了他的藝術能力和水平。讀其書作,外在的流動之韻與內在的沉靜之氣,使其意韻豐厚而動人。“同自然之妙有,非力運而能成”的書家祖訓,被徐景水先生演繹的恰到好處。書法大家徐景水先生,始終秉承藝術源于生活,堅持“重傳統、隨時代、求自我”的書法理念,堅持書法的傳統性,堅持藝術為人民,為時代服務的創作方向。徐先生的藝術生活之所以有著豐富的內容與成就,都與他做人的樸實與真摯,對于書法藝術的專研是分不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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